“谢谢，妍妍也很好看。”宁青石弯身，给了她一个拥抱。

直把小女孩高兴得手足无措。

到林子里牵了牛回来，收拾东西回家。

“嗯。”陆山妍嘴边流露出满足的笑，“妈妈真好看。”

两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正爬在荔枝树上，摘了那红艳艳的果子剥了塞进嘴里，吃得汁水四溢。

五个孩子的注意力一下被那诱人的荔枝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

姐妹俩亲亲热热地凑在一起，吃起了果子。

“妈妈，”陆山妍最后一个走来，神色期盼地递上一个花环。

陆山花脸上笑容放大，注意力被野果吸引，凑了过去。

“花花讨厌，把你的虫子拿远一点。”也想吃果子的陆山茶嫌弃地说。

“妈妈，那是什么呀？”陆山林当先开口问道。

“哈哈，傻子，这是荔枝，这都不知道，真傻。”树上，那个年纪稍小的男孩嘲笑出声。

“他们没有爸爸，妈妈说了，没有爸爸的孩子都傻。”年纪稍大的孩子接道。

五个孩子的脸色即刻变了，情绪低落下来。

宁青石蹙眉，声音平静中隐含着怒意，“你们给我下来！”

两个男孩身躯一颤，这才从浓密的枝叶间看见了宁青石的身影。

他们还是有些怕大人的，战战兢兢地溜了下来。

“过来！”宁青石命令道。

兄弟俩对视一眼，耷拉着脑袋，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

“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了，”宁青石一脸严肃，“他们不是没有爸爸，只是爸爸去世了，和你们的爷爷奶奶一样。这很平常，大家都会去世，早晚而已，像你们这样坏心眼的小孩也是一样。”

两个小男孩经历过爷爷的死亡，对此事有一定的了解。

听得她这样说，想到自己也会那样离开这个世界，吓得脸都白了。

宁青石撇撇嘴，手一揽自家几个孩子的背，“走。”

“妈妈，”距离远了，陆山林第一个忍不住问道，“你以前总说爸爸是去了很远的地方，现在你又……”

除了陆山妍低着头，另外三个女孩都是眼不眨地看着宁青石。

“漂亮，茶茶最漂亮了。”宁青石由衷赞道。

“嗯。”陆山妍有些害羞地点头。

“妍妍编的吗？好漂亮。”宁青石把花环戴在了头上，尺寸刚好。

几个孩子第108次地问起。

宁青石仍旧笑眯眯地卖着关子，“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片刻，一大五小到了那刷着白灰、地堂格外平整的泥瓦房外面。

“给我的吗？”宁青石有些惊喜地接过。

陆山花很配合地照做了。

陆山茶灵动的眸中掠过一道光，瞥见妹妹走来，忙缩到了妈妈身后。

陆山花兴冲冲地把小竹篮递给宁青石看，“妈妈，看！我抓了好多虫子！”

“妈妈，我漂亮吗？”陆山茶第二个凑上来，美美地笑着。

大大小小，颜色各异，形态各不相同的虫子，足有二十多条，正在翠绿的叶子上蠕动着进食。

宁青石笑着揉揉她的头，“是好多，花花真棒。”

煮了午饭吃下，大人小孩都认认真真地从头到脚洗了一遍，踏上了下坡的小路。

“妈妈，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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