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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章 宋瓷在西西里岛向你表白

  • 作者:帝歌
  • 类型:综合其他
  • 更新时间:2021-07-26 18:30:46
  • 章节字数:21344字

每天吃过晚饭后,宋瓷都会站在一楼的院子里散步。院子临海,铁栅栏院墙挡不住外面的风景。

宋瓷听着海浪的声音,闻着空气中的海风夹带来的腥味,她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宋瓷盯着对面那个岛,发起了呆。

她不知道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待几天,便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对待。

看样子,爱德华非常看中旅游业,把这周围的治安管理得很安全。

这天,夕阳快要落下。

她拿出从没有过的认真态度,努力学习西西里语。

宋瓷每天都在不停地跟屋子里的下人讲话,开始他们的谈话就像是鸡同鸭讲,你说你的,我讲我的。

爱德华说让宋瓷在一个月内学会西西里语,宋瓷就必须学会!

学不会,下场请参考那半扇羊肉,和那个间谍女人。

高挑漂亮的女佣推着餐车从屋子里走出来,打算去喂鲨鱼。

宋瓷看见了,忙从屋子里走出来。

“芙蕾雅,我可以和你一起喂鲨鱼吗?”

叫做芙蕾雅的女人有些警惕地看着宋瓷。

喂鲨鱼是芙蕾雅的工作,失职了,她就是被喂给鲨鱼的食料。

芙蕾雅信不过宋瓷。

她担心宋瓷会耍手段,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不必了,你是客人,这种粗活,我来做就好。”芙蕾雅拒绝了宋瓷,独自推着餐车来到了院墙边。

宋瓷默默地跟在芙蕾雅的身后。

芙蕾雅打开铁闸门,她戴上手套,站在悬崖边上,抬起餐车上的半扇羊肉,将它们丢向海里。

身体前倾时,芙蕾雅的脚下突然一滑。

“啊!”

芙蕾雅手中的羊肉掉进了海里,而她人也滑下了悬崖。

“芙蕾雅!”

宋瓷迅速扑了上去,用双手紧紧地拉住芙蕾雅的手。

芙蕾雅被宋瓷拉住,人挂在悬崖边上,白了一张脸。

宋瓷用尽全力将芙蕾雅往上面拉。

“你别挣扎,你越挣扎越危险,安静一点,我会救你的。”宋瓷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芙蕾雅白着脸点了点头。

悬崖上的石头很锋利,芙蕾雅的身子被锋利的石头割破,流了不少血。

宋瓷拖拽芙蕾雅的时候,芙蕾雅难免又受了一些伤。

保镖听到了动静,赶紧跑了过来,帮宋瓷一起将芙蕾雅拽了上来。

芙蕾雅双腿无力,便跪在餐车旁。

听到悬崖下突然传来水花声,芙蕾雅转身低头,朝海面看了一眼。

鲨鱼Coco冒出海面,咬着那半扇羊肉,满足地走了。

见状,芙蕾雅面如白蜡。

如果不是宋瓷刚才救了她,那她说不定已经成了Coco腹中食了。

芙蕾雅深深地看了眼宋瓷。

宋瓷正在转动她的手腕,刚才为了救芙蕾雅,宋瓷的手腕有些拉伤。

芙蕾雅朝宋瓷感激一笑,对她道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宋瓷点点头,冷冷淡淡地说:“下次小心。”

“好。”

芙蕾雅慢慢地站了起来,被保镖带去处理伤口。

保镖见宋瓷还坐在地上,便问她:“宋,你受伤了吗?”

宋瓷摆摆手,说:“没,让我一个人静静。”

保镖想了想,还是走了。

这外面就是悬崖,海里还有一头镇海神兽coco,谅她也不敢跳海逃生。

宋瓷的确不敢跳海逃生。

首先,她有深海恐惧症,其次,她胆小,惜命。

她宁愿在爱德华的房子里苟活着,也不会试图跳海逃跑。

事实上,宋瓷很认得清事实,到了爱德华的地盘,宋瓷就没指望还能逃走。

她都没有想要逃走的那种想法。

宋瓷像条咸鱼坐在地上,望着海岸线尽头下沉的夕阳。

眼前这一幕,美得壮阔人心。

宋瓷突然就有些想韩湛了。

她坐了会儿才起来,起来的时候,脚尖在刚才芙蕾雅摔脚的地方蹭了蹭。

那片地,非常的光滑,看上去就像是被抹过某种润滑的油。

第二天,芙蕾雅准时来给Coco投食。

宋瓷穿着一条海蓝色的长裙,站在铁栅栏旁,凝视着远方的岛屿。

听到餐车轮子滚动的声音,宋瓷转过身来。

看见芙蕾雅,宋瓷问她:“你的伤好了吗?”

芙蕾雅腼腆一笑,她说:“没有大碍。”

宋瓷却注意到芙蕾雅走动的速度比以前慢了一些。

芙蕾雅打开铁门正要戴手套,这时宋瓷突然伸手拿走手套。“我来帮你吧。”

芙蕾雅有些犹豫。

宋瓷又说:“放心,没事的。”

芙蕾雅便没有阻止。

宋瓷戴好手套,磨磨蹭蹭地抱起那半扇羊肉。“还挺重。”宋瓷说。

芙蕾雅笑道:“Coco比较能吃。”

“显而易见。”

宋瓷丢下那半扇羊肉。

没有人注意到,随着羊肉一起被丢进海里的,还有一只小小的护肤品瓶子。

之后连着几天,宋瓷都会帮芙蕾雅喂鲨鱼。

她似乎爱上了喂鲨鱼这件事。

保镖将宋瓷的异常通报给了爱德华,爱德华没发现宋瓷在搞鬼,以为宋瓷就是单纯的爱给鲨鱼投食,便默认了宋瓷的行为。

转眼,一个月时间便到了。

爱德华回来了。

随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曾与宋瓷有过两面之缘的赛西里奥。

爱德华回到家,便让人将宋瓷叫来。

那会儿宋瓷正在吃午餐。

听说爱德华要见自己,宋瓷手抖了一些。

她很快冷静下来,换了一身衣服,便去了二楼。

二楼。

爱德华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他眯着双眸,盯着平静的地中海,说:“后天那场谈判,你去。”

赛西里奥有些诧异。

爱德华:“你得开始接收我的生意了。”

赛西里奥点了点头。

“对了,奥利安娜那边,现在有进展没?”

赛西里奥说:“没问。”

“你等会儿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回来。”

“好。”

两人正说着话,宋瓷便来了二楼。

赛西里奥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朝二楼的入口望过来。

看见宋瓷,赛西里奥微微一愣。

今日,宋瓷穿了一条红色露背裙,裙摆遮住臀部,未过膝盖。

这裙子是爱德华的人帮她准备的。

事实上,住在这里,宋瓷从内衣内裤到鞋子跟首饰,全都是爱德华让人准备的。宋瓷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赛西里奥很快低下头去,端起桌上的酒杯,浅抿了一口,压住眼里的各种情绪。

宋瓷走到沙发旁边,站着,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爱德华咬着雪茄,看了宋瓷一眼。

这一次,他的目光在宋瓷的身上停留了许久。

爱德华知道江时雨给莫桑那个叛徒生了两个女儿,除了宋瓷,还有个叫做宋翡的孩子。

爱德华看过宋翡的照片。

尽管这两姐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宋翡除了那张脸,却没有其它地方像江时雨。

宋翡更像是莫桑的翻版。

宋瓷就不同了。

宋瓷就像是翻版的江时雨,不仅是外形像,就连脾气和眼神,以及笑起来的神态,都与江时雨如出一辙。

爱德华盯着宋瓷的脸,恍惚间,以为时光穿梭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那时候,江时雨也穿着宋瓷身上同款式的裙子,跨腿坐在他的怀里,猖狂地咬着他的脖子。

对江时雨,爱德华总是纵容的。

他以为,江时雨对自己释放出来的热情与激动是因为爱。

他以为,他的一片痴心终于打动了江时雨。

但那个女人的心如铁石,她为了得到他的信任,甚至不惜以怀孕来取得他的信任和警惕。

他如她所愿,给了她适当的自由。

他以为,有了赛西里奥,江时雨就会乖乖地呆在自己的身边。但那个女人是真的理智冷静,她宁愿抛下亲生骨肉,也要离开他的身边...

爱德华望着宋瓷,目光里的光芒,忽亮忽灭。

宋瓷被爱德华看得惴惴不安。

她是结过婚的人,她能看懂爱德华的眼神。

她慢慢低下头去,心里有些怕。

垂着头,宋瓷看了眼赛西里奥。

赛西里奥穿着铁灰色的西装,一头金发造型不羁,冷峻危险的脸上,一双蓝眸目光冰冷。

赛西里奥没再看过宋瓷一眼,只安静地喝酒。

抽完那根雪茄,爱德华突然指了指宋瓷,对赛西里奥说:“里奥,这是宋瓷,你母亲与叛徒莫桑所生的女儿。”

赛西里奥这才抬起头,表情冷漠地看了宋瓷一眼。

他点了下头,说:“我见过她。”

“见过?那怎么没告诉我以?”爱德华在谴责赛西里奥对他的隐瞒。

赛西里奥神色不变地回答道:“前段时间路过电影院,在海报上看到过她。”

赛西里奥撒了谎,他第一次见到宋瓷,分明是在去年春天的时候。

宋瓷诧异地看了赛西里奥一眼,聪明的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呵...”

爱德华突然叫了宋瓷一声,“宋瓷。”

宋瓷像被老师点了名的学生,突然站了起来,声音洪亮:“在!”

爱德华愣了一下,接着眼里有了些笑意。

他问宋瓷:“学会西西里语了吗?”

宋瓷看了爱德华一眼,才说:“会了。”会了一些,那也是会了。

爱德华:“说几句我听听。”

宋瓷想了想,便用西西里语喊了声爱德华的名字。“爱德华。”

听到这声软糯糯的爱德华,爱德华微微一怔,想到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江时雨学会的第一句西西里语,也是他的名字。

在无数个夜里,和白日激情的时候,江时雨总会在他的逼迫下,一声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曾经有多甜蜜激情,现在爱德华就有多痛苦愤怒。

爱德华抬起头,盯着宋瓷,突然说:“Tivogghiu,是什么意思?”

闻言,赛西里奥猝然抬起头来,眼神莫名地朝宋瓷看了过去。

宋瓷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她不懂爱德华为什么会提起这句话。

宋瓷也注意到了赛西里奥突然投来的注视,宋瓷犹豫了下,还是老实地用英语答道:“我爱你。”

爱德华眼神沉沉的,没说话。他盯着那盒雪茄,突然扯开了领带。

宋瓷不知道爱德华在想什么,但坐在他对面的赛西里奥却变了眸色。

当爱德华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的时候,就会做这样的动作。

可宋瓷不是别的女人。

她可是爱德华儿子的老婆,是他孙女们的母亲!

爱德华丢开领带,用充满了威压力的眼神朝赛西里奥看了一眼,他说:“里奥,你先出去。”

这次,赛西里奥没动。

见状,爱德华蹙眉,语气变得不悦起来,“还不走?”

赛西里奥看了眼宋瓷,才盯着爱德华的眼睛,语气严肃地提醒他:“父亲,她是你孙女的母亲。”

你孙子的母亲,可比你儿子的老婆,更能敲醒爱德华的神智。

爱德华猛地清醒过来。

他突然站起身,丢下酒杯,走了。

他走后,赛西里奥这才朝宋瓷看过来,他说:“不要对他说我爱你,更不要用西西里语喊他的名字。”

宋瓷隐约明白,也许是自己的表现,让爱德华想起了母亲。

联想到爱德华刚才扯领带的动作,以及他适才看自己时,那样富有攻击性跟占有欲的眼神。

宋瓷突然就有些腿软。

那死变态,竟然想睡她!

这还是人吗!

宋瓷不能理解爱德华这种变态。

他不是爱母亲爱得发狂吗?

又怎么会随意碰别的女人?

赛西里奥站了起来,他盯着身材妖娆的宋瓷,又对她说:“不要试图用道德伦理去约束爱德华,在他身上,从来就没有这种东西。”

要真有那种东西,当年爱德华就不会将江时雨从科莱曼身边抢过来,强行囚禁她,霸道地占有了她。

爱德华爱一个人,就得不顾一切将那个人带到身边,日日夜夜的守着看着。

可江时雨从来就没有爱过爱德华。

就连赛西里奥,也是江时雨为了骗取爱德华的信任,刻意怀孕生下的孩子。

赛西里奥抬腿就要走。

宋瓷突然转身,对着赛西里奥高大的背影,情不自禁地说了声:“谢谢你...”

咬咬牙,宋瓷红着脸,别扭地喊了声:“哥...”

赛西里奥脚步微顿。

他没回头,声音冷冽如冰霜,传进宋瓷耳朵:“我不是你哥。”

他是被亲妈丢下的孩子,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他没有妹妹。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宋瓷表情微僵。

她能理解赛西里奥的态度与心情。

宋瓷从小就有父母疼爱,而赛西里奥呢?

他的出生就是一场欺骗,是江时雨为了获得爱德华的信任故意怀上的孩子。

对宋瓷来说,江时雨是一个合格的善良的完美的好母亲。

但对赛西里奥而言,江时雨就是个抛弃孩子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赛西里奥今天还肯为自己说话,已是仁慈了。

宋瓷无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艰难。

同母异父的哥哥对她的处境选择视而不见,而爱德华又是个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的老变态,一旁还有个时时刻刻巴不得自己快些死去的阿让。

宋瓷感到心累,一瞬间,突然就想一死了之。

可一想到韩湛,一想到她可爱的女儿们,以及唯一的姐姐宋翡,宋瓷又振作起来。

她不能死!

她死了韩湛就可以找漂亮小姑娘了,她死了女儿们就要被后妈欺负了,她死了宋翡就没有亲人了。

宋瓷强打起精神,将所有委屈跟害怕,都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早晨气温比较凉快,沙滩上游客比中午还要多。

一个身形纤细的小男生,提着篮子赤脚在沙滩上奔跑。看见一枚贝壳,小男生蹲下来,捡起贝壳。

又捡了几颗贝壳,小男生突然说:“哦!有个漂流瓶!”

那是个lamer的精华瓶,绿色的,里面装着一张纸。

小男生拧开瓶盖,倒出里面的纸条,把它铺平。

那字写的很漂亮,但小男生认不全中文字。

“妈咪,你能看懂这上面写的什么吗?”庄麒麟将纸条递给身后的金发美人。

潇离接过那张纸,打开纸张,看了一眼,同样有些迷茫。

“庄龙,你看看,这写的什么?”

潇离将纸条递给身后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

庄龙打开纸条,哟了一声,用玩味的语气念道——

如果有人捡到了这个漂流瓶,请代我致电1XXX这个号码,告诉一位叫做韩湛的先生:宋瓷在西西里岛卡塔尼亚向你表白。

庄龙盯着这张纸条,眯起眼睛。

妻子潇离问他:“是表白信?还是倾诉瓶?”

庄龙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笑了笑,说:“是求救信。”

普通人,当真会把这封信当做表白信,但庄龙却一眼看穿,这是一个叫做宋瓷的女人,在跟一个叫做韩湛的男人求救。

又担心漂流瓶会被坏人捡到,才用表白的方式掩盖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潇离问庄龙:“救吗?”

庄龙说:“稍等。”

他在手机上输入那个电话号码,发现电话的归属地是中国望东城。

见状,庄龙笑得意味绵长。“听方俞生说,望东城最近突然冒出一个巨富,叫韩湛,是头待宰的肥羊。”

“这人,可以救!”

救了人,再狠狠地敲诈对方一笔!

既做了好事,又坑了钱。

庄龙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拨通,响了几秒钟,才被人接通了。

“你好。”男人的声音低沉,听上去有些疲惫。

庄龙用中文询问对方:“韩湛?宙斯国际CEO?”

韩湛看了眼手机。

是一个美国的号码。

他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便生了一份警惕心,“你好,我是韩湛,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庄龙仿佛看见了一头肥硕的羔羊在自己的面前扭屁股。

庄龙笑得和蔼:“你好,韩先生。宋瓷在西西里岛卡塔尼亚向你表白。”

闻言,韩湛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庄龙耸了耸肩,他说:“我在卡塔尼亚的附近的度假小岛上,捡到了一只漂流瓶,上面写着:如果有人捡到了这个漂流瓶,请代我致电1XXX这个号码,告诉一位叫做韩湛的先生:宋瓷在西西里岛卡塔尼亚向你表白。”

庄龙将纸条揉成团,丢进海水里。

“韩先生,话已带到,请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庄龙,纽约冰龙研究所的所长。事成之后若要谢我,烦请带钱来纽约见我。再见。”

庄龙挂了电话,穿上冲浪服,对一旁的小男生说:“麒麟,走,冲浪去!”

庄麒麟丢了篮子就跟庄龙一起去冲浪。

“等等我!”

潇离将头发绑好,也抱着冲浪板追了上去。

韩湛接到电话后,心情有些激动。

韩湛小的时候,爱德华住在米兰。

后来被韩翱宇端了老巢,爱德华便更改了住址。爱德华的产业遍布整个意大利和欧洲,他的住址一直都是个谜。

爱德华的身边有着最顶尖的黑客高手,他们总能抹掉爱德华存在的痕迹。

韩湛想要找爱德华的下落,一直没成功。

庄龙的这通电话,当真是一场及时雨。

韩湛担心这通电话有诈,他致电宋翡,让宋翡集中查一下卡塔尼亚附近的监控信息。

两个小时后,宋翡发来了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那监控截图是今天的,截图中,是一群穿黑衣的男人,正从一家会所门口的车上走下来。

因为监控是今天的,爱德华的人还没有及时删掉,所以被宋翡捷足先登查到了。

宋翡带电话告诉韩湛:“消息是对的,爱德华住在卡塔尼亚。”

韩湛:“嗯,多谢。”

听到韩湛收拾东西的声音,宋翡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韩湛将行李箱拉链关好,他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宋翡说:“我也去。”

“别。”

韩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韩湛告诉宋翡:“你留下,翡姐,如果我一去不回,你帮我照顾好两个孩子。”

宋翡与颜江不能生育,韩淼与韩珺是宋瓷的亲女儿,宋翡待宋瓷那么好,想来也一定会善待他们的女儿。

他说:“翡姐,拜托了。”

宋翡在电脑这头,红了眼。

“一定要回来。”

韩湛直接挂了电话。

他提着行李,用伪造的假身份来到机场,买了一场飞往瑞士的机票。

数个小时后,韩湛来到瑞士首都苏黎世,他叫了一辆车,直抵苏黎世湖。

韩湛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抬头环顾了一圈苏黎世湖周围的店铺,最后,韩湛找准了目标,朝着一家烤肠店走去。

这边很多人都说德语。

见到韩湛,店员抬头问他:“你好,先生,想吃点什么?”

韩湛走到柜台前,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才说:“你好,我想见苏珊娜。”

店员停下忙碌的动作。

他深深地看了韩湛一眼,这才拿起座机拨了一个电话。

店员讲明了情况,得到电话那头的回复,这才对韩湛说:“韩先生,楼上请。”

韩湛踩着实木楼梯,来到二楼。

二楼的收藏室的躺椅上,趟睡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那是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眼角下面有一颗痣,长得非常漂亮。她有一双长腿,裹在黑色牛仔裤里面。

二楼的收藏室的躺椅上,趟睡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那是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眼角下面有一颗痣,长得非常漂亮。她有一双长腿,裹在黑色牛仔裤里面。

这就是苏珊娜,全球最神秘也最厉害的易容师,据说,经过她的手做出来的假面,能够让人彻底改头换面,谁也看不出来。

听到动静,女人坐了起来,盯着韩湛看了片刻,才说:“我的东西很贵。”

韩湛将手里那只行李包,往桌上一丢,大佬气场十足——

“我有钱。”

苏珊娜打开包,盯着里面的现金,露出满意的眼神。

“客人,快请坐。”

韩湛坐下后,被苏珊娜伸手在脸上摸了许久。她说是在摸骨相,韩湛却怀疑她是在占自己便宜。

摸了片刻,苏珊娜撤回手,问他:“想要什么样的?”

韩湛拿出一张照片,递到苏珊娜的面前,“这样的。”

苏珊娜低头看了眼照片上的那张人脸。

韩湛是想要把自己改头换面,伪装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苏珊娜不禁问道:“你若变成了他,那他该怎么办?”

韩湛:“就像我把钱付给了你,却不会问你要用这笔钱去做什么一样,也请苏珊娜小姐,不要询问我的用途。”

苏珊娜轻笑了一声。“是我多嘴了。”

韩湛又露出断指的右手,问苏珊娜:“能想办法,给我修复一下手指么,至少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的手有问题。”

苏珊娜盯着韩湛的手,点了下头。

卡塔尼亚的一间地下酒馆内。

赛西里奥坐在沙发上,手中捻着一根雪茄形状的烟,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

全程表情不变。

对面,身穿黑色抹胸皮短衣的女人,正眯眸打量着赛西里奥。

这就是‘神之子’集团的太子爷赛西里奥,年纪不过三十五岁,便拥有着‘西西里岛的狂鲨’的称号。

赛西里奥放下手里的货,对身旁的人说:“纯。”

闻言,身旁的几个男人忙动作麻溜地将东西收好,从桌面搬到赛西里奥的身后。

赛西里奥看向对面波大脸美的女人,冷峻的脸上,勾起一抹公事公办的虚伪的笑意。

他张开双臂,笑着说:“薇薇安,我的朋友,欢迎你来到美丽的卡塔尼亚。”

货对版,他们就是朋友。

货不对板,薇薇安的脑袋随时都能落到地上。

薇薇安轻笑着端起桌上的红酒杯。

她朝赛西里奥举起酒杯,勾起粉色的唇瓣,“我说过,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我很确定。”

赛西里奥与她碰了杯,抿了一口酒,便放下了高脚杯。

他双手交叉,垂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右手的食指在左手的手背上随意地点动着,显得漫不经心。

谈完了正事,接下来,就该谈些风花雪月的事了。

薇薇安往前靠近一些。

那一弯腰,便春光乍泄。

“赛西里奥。”桌下,薇薇安的高跟鞋尖在赛西里奥的小腿上,轻轻地,来回地蹭。

赛西里奥垂眸看着那只红色高跟鞋,表情冷漠,无动于衷。

薇薇安不信邪,继续撩拨赛西里奥。

她剑尖的皮鞋头,顺着赛西里奥的小腿往上。

在脚尖刚蹭到赛西里奥膝盖的时候,赛西里奥忽然伸手握住那只红色的高跟鞋。

薇薇安朝他抛来一个媚眼,她说:“赛西里奥,要跟我试试吗?”

女人很大胆,也很美,很吸引人。

但赛西里奥的眼神始终清明。

赛西里奥松开薇薇安的脚尖,站了起来,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薇薇安,说:“你也许不知道,我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感兴趣。”

微微安有些意外,“怎么,难道你喜欢强取豪夺?”

赛西里奥:“不。”

他想到什么,眼神冷了下来,转身就走。

他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喜欢强取豪夺的戏码,他喜欢破坏,尤其是破坏一朵纯洁的,干净的花。

“我们走。”

闻言,他身后站着的两个高个男人,同时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抱起来,跟在赛西里奥的身后就走。

“卡尔,将东西看好,别丢了。”赛西里奥对自己的心腹说。

单手抱着东西,站在赛西里奥的高个男人听到赛西里奥的叮嘱,他沉沉地应了一声,下意识将东西抱得更紧。

继续往前走,卡尔突然咳嗽了几声。

赛西里奥蹙眉朝他望过来,“你感冒了?”

卡尔点了点头,他说:“昨晚着凉了。”

“怪不得你今天声音有些哑。”

这时,卡尔身旁的男同事说:“卡尔昨晚跟一个女人玩嗨了,在沙滩边上睡了一夜,没穿衣服,冻感冒了!”

闻言,卡尔恼怒地瞪了眼同伴。

赛西里奥则露出玩味的眼神。他拍了拍卡尔垂在身侧,一动不动的右臂,语重心长地叮嘱他:“不要仗着年轻就把肾不当回事。”

赛西里奥看了眼自己失去知觉的右臂,点了点头。

多年前,卡尔为了救赛西里奥,右边肩胛骨中了一枪,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现在卡尔整条右臂都废了。

别看他右臂还挂在身上,但也只能起到装饰作用。

车子一路行驶到家门口。

赛西里奥走下车,带着卡尔和另一名下属往屋内走。这时,一辆轿跑由远及近迅速靠近。

轿跑停在大门口。

门推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个身穿银色流苏短裙的高挑美人。

美人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一只包,表情冷淡地朝赛西里奥看了过来。对赛西里奥点了点头,喊了一声哥,奥利安娜便走了进去。

赛西里奥跟着追上去。

兄妹俩并肩同行,赛西里奥问奥利安娜:“研究项目进展如何?”

奥利安娜说:“失败了。”

赛西里奥脚步一顿。

“奥利安娜。”

奥利安娜跟着停下脚步,转身过来,盯着赛西里奥。

赛西里奥对她说:“再失败下去,他耐心尽失,你的处境会很危险。”

奥利安娜冷笑,“不过一死。”

说罢,她转身走进了那栋三层小楼,挺拔倔强的背影,透露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冷傲。

这时,宋瓷游完泳,肩披着一条浴巾从泳池那边走了过来,准备回房。

在小楼门前,碰到赛西里奥,宋瓷停了下来,朝赛西里奥看了一眼。

看到赛西里奥身后站着两个高个男人,注意到他们手里抱着东西,宋瓷目光微闪。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才是保命的诀窍。

对赛西里奥点了点头,宋瓷便走了。

走了两步,宋瓷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朝赛西里奥身后的卡尔瞪了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好身材的女人?”宋瓷凶巴巴地骂了卡尔一顿,便迈着那双白皙的腿走了。

赛西里奥回头,盯着面色尴尬的卡尔,露出玩味的笑。

但很快,他便沉下脸来,警告卡尔:“这个女人,不能多看。”

卡尔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乱瞟。

“走吧。”

赛西里奥带着属下们,走进了小楼。

而宋瓷,她在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小楼后,先接了一杯温水喝下。

喝完水,宋瓷来到楼上,洗了澡,换了衣服,钻进被窝里。

她用被子盖住身子,用牙齿咬出了枕头,忍住了那股想哭的冲动。

韩湛,你会来找我吗?

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渐渐地,宋瓷能听懂下人们讲的话,自己也能说上几句西西里语。只是发音不够标准。

一个月的时限就快要到了,宋瓷心里紧绷着一根弦。

佣人道:“是,除了先生居住的岛屿,附近的小道都是风景旅游区。”

西西里岛是度假旅游胜地,也是爱德华他们的财源来处。

这边的风景好,治安也很好,这座城市的犯罪现象,竟然比其他城市要更低。

过了几天,宋瓷便能听懂一些日常的对话了。

死亡的威胁逼得宋瓷重新捡起学习。

但暗处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宋瓷,宋瓷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走的。

爱德华并没有限制宋瓷的自由,她可以在房子里四处走动,做任何事。

那天之后,宋瓷没再见过爱德华,也没再见过阿让。

但她仍然无法接触网络。

她被隔绝在这栋房子里,抬头能见蓝天,低头能见大海。除此之外,对外界发生的事,宋瓷一无所知。

岛上风景很好,每天都有人在岛上玩,宋瓷可以看到岛上穿比基尼的姑娘。

宋瓷问佣人:“对面那片岛,是旅游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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