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手拾起了一颗雪白珍珠，赫斯维斯塔忽愣住了。

他在这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许久，赫斯维斯塔哑着嗓子道：“这是他的眼泪。”

赫斯维斯塔蹲在沙滩上，一点一点帮缺牙清点战利品，“这是深海珊瑚礁，品质不错，唔，这是龙鱼骨，嘿，这是可以做纳音海螺的海螺......”

缺牙有些失望, 打算离开这里, 忽之间, 感受到了一处特别的存在。

这个地方太黑了, 即使是深海巨兽也很难看清那一处是什么, 缺牙选择先连泥带沙吞下那特别的东, 后慢吞吞向上游。

等啊等，等得无聊时，就潜入海底想要搜集礼物, 红珊瑚，粉贝壳......越潜越深, 越潜越深, 大海深处照不进任何光，越深处的鱼长得就越丑，丑到缺牙多出了许多优越感。

不知道潜到了多深处, 终于看到了底。

黑头发, 红眼睛。

年迈的人鱼赫斯维斯塔看到了这边的动静，抱着他的古董收音机慢吞吞走来过来, “哟，小家伙，你今天这是大丰收哦。”

缺牙很得意，发出快活的声波。

缺牙发出愉悦的应声。

“谢谢你，我会送他的。”连同千年前那个人鱼曾经流下的泪。

游过历人鱼的尸骸，游过大白鲨，游过巨型章鱼, 游过鱼群，游过珊瑚礁，游过照『射』进海底的光束，浮出了水，游到了岸边，将大嘴巴里的东全部吐了出来。

这里安静极了, 没有任何声音, 也没有漂亮的礼物可以搜集。

会送漂亮的红『色』花朵。

会为补上牙。

缺牙一直在等一个人。

还会对唱好听的歌。

那个人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小心翼翼收起这颗珍珠，赫斯维斯塔瞪大了他浑浊的双眼，在沙滩上捡起了第二颗、第三颗......

“小家伙，你是想要将这些东都送那个人吗？”赫斯维斯塔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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