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大笑，一边蹒跚着离去。

我和其它人全部都沉默了。

守门人也发出了一声轻叹。

“进去？下辈子吧。”

死亡的威胁自然是感受到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

虽然不知道留在外面会发生什么，但那种恐怖的预感让我不敢轻易尝试。

“有没有国家的庇佑，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么多年来，我也见过不少人被外面的虚无吞掉。”

“自由逍遥固然是好，但在虚无里折腾，那就是找死。”

做婊子，却又立牌坊。

“进去，进去要是有这么容易，哪里会有这么多人死在外面。”

“放下了一切尊严，最后也不过变成一个任人摆弄的玩意。”

犹豫着，旁边的一个人却哭丧着脸笑道。

我沉默了。

没有态度的活着，好像是唯一的选择。

“外来人，总是要付出点代价，国家又不是慈善机构，行人道主义。”守门的人说的特别明了。

是我贱，无耻的想要活着，却又哭哭啼啼不成样子。

剩下的就是选择。

“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先活下来。”守门人没了公事公办的样子，难得的真诚。

进去，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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