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他母亲满头的白发，密布的皱纹，苍白的面孔。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能告诉妈，为什么吗？”

“儿子，我还有救吗？”那个一向健壮的妇人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模样，只能无力的靠在床上。

“你儿子一定是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才会被赶下山的!”甚至有人直接在他母亲面前说这种话。

但他不为所动。

但无论如何，他都治不了。

很快有人传言，他是被赶下山的。

“对不起，你这个病，我治不了。”他动了动嘴巴，最后无力的道。

但他只是沉默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默默的放下碗筷，走回自己屋里。

直到有一天，他母亲病倒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位医生，就算他的技术再高超，但没有药，也治不了病。

山上以医术著称，但用的都是山上特产的药物，那都是绝对不外传的。

所以就算他有心，也没有任何办法。

“儿子，你跟妈说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母亲急得快哭了。

“因为他不学无术!”传播谣言那个大娘信誓旦旦的道，就像她亲眼目睹了一样。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最开始的新奇过去，他们家变得门可罗雀；

三年前，他上山学医，三年后，他学成归来。

因为他一个也治不了。

有时候他能准确说出是生了什么病，有些时候他只是缄口不言。

“因为，”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说出那个答案。

“我有药方，但是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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