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再给朋友圈发一下，谁想投就投，不投算了，不敢劳驾了。”

“就是。”

他打开电视，两人看电视。

“你赶紧投一票，”李大龙说。

“这回投第一名，看领导怎么办？”

“就是，天天看电视，太晚了，赶紧休息。”

张招弟看着手机说：“货才拉来，我回来了，又说卸货去，我不去了，下午班的人卸货去。”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又让投票呢？”

“又重新打堆投票？”李大龙问：“龙头呢？”

李大龙笑笑。

“都四点钟了，我收拾回家，副经理小刘说我再去上货，我说时间到了我就回家，小刘说他也回家。我说我上的是七点到三点的班，他上的是八点到五点的班，他再也没有吭声，哈哈哈……。”

关灯休息。

第二天，张招弟下午班，想睡个好觉，手机响了，是房东打来的，说今天来按坐便器，屋里留人，不要来了，门锁着。

“我还以为超市打来的，又有啥事？”她说：“房东说了，就来换坐便器，房东来了，我让他换个淋浴器。”

李大龙笑笑。

“我再睡一会儿，”她说着，翻身又睡去了。

李大龙想出去到公园里转一转，害怕走了，房东来了，就把地拖了。

张招弟起来，屋子里收拾了，专等房东来。一上午都没见房东来。

吃了饭房东才来，还有两个工人拉着坐便器来了。

“光拿座便器，怎么连配件都没有买？”李大龙问。

“你骑上车子去买。”

“你应该想到，配件也要准备好。”

“你去买，我给你钱，”他说着，掏出一百元钱说：“按装师傅开个单子，都买啥？”

单子开好，他只好骑车去买配件，买回来，按装师傅把座便器安装好，开车走了。她也赶紧上班去了，房东也回去了。

“我今天见了陈五的老婆，领着孙子去了超市，我问陈五干什么？她说在学校当保安，我说我老头子也去当保安，学校还要不要人？她说你老汉能给你当保安去呢？我就在没说什么？”

“你总让她问一下陈五，还要不要人？”李大龙说。

“我害怕说了你不去，你毛病多的很？”

他没吭声。

“今天评优秀员工，陈姐说投吴姐，吕经理问吴姐是谁？说名字，投票做废。陈姐又说投彩霞，吕经理问彩霞是谁？投票做废，哈哈哈……，”张招弟笑着说：“陈姐说我也不拉票，发个红包。我说去年莫秀兰评了个优秀员工，去办公室领奖，领导没有通过，倒还挨了一顿骂，我能评上评上，评不上算了，我管都不管。结果，我七票，莫秀兰五票。”

李大龙没有吭声。

“以前，优秀员工发五百块钱；今年不知道发什么奖品？蔬菜部吴姐比另一个员工多一票，让我给助理打电话再投她一票。我给助理打电话，助理没有接。去年，吴姐没有评上优秀员工，心里一直不高兴；今年非评上不行，我心想着吴姐那么有钱，还对那几百块钱的奖励那么看重？到是日子过不下去是？”

李大龙笑笑。

“村上又发来了微信，问村民谁在交职工养老保险？请回复，我是否回复？我在超市交养老金。”

“打工者都在交养老金，先前，邹书记发来的谁还没有交养老金名单，让赶快交。没有名字的，人家都交了，他们就清楚了。我们在外面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月干着，下个月或许另找工作，谁知道还能混多长时间就回老家？还以为都在城里日子过得好。都在熬，熬不下去就得回家种田去。”

“那我就先不回复。”

张招弟看着手机笑着说：“黄河店投票一下子排到了第一名，超上去了，我们店倒数第一，哈哈哈……，”她接着又说：“黄河店的郑店在微信中说，我们店不是奔着钱去的，我们在告诉其它店，我们店员工能力并不比其它店员工能力差，我们从不抱怨，别人想说什么说什么去，我们争取做得更好。”

“结果，又得了第一名？”

“还没有结束，又是第一。”

“历害，你们店恢心了。”

张招弟笑笑。

晚上十二点钟，张招弟还没有回来，李大龙急得直看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路灯照着外面的一切，一排排的树木一动不动，汽车整整齐齐地停放在街道边。小区门口的栏杆停放下来，保安冻的直打哆嗦，赶紧躲进门房里了。对面小区楼房的窗户，灯都熄灭了，人们都沉浸在睡梦中，一切都安安静静的，马路上连过往的辆车都没有。他朝小区门口最远处望了望，就进来了，他看了看手机，今天十五号，超市盘点。

夜晚一点多钟了，她才回来。

“我评上了优秀员工，”她进来笑着说：“水果部是我，蔬菜部吴姐没有评上，是另一个员工，吴姐不高兴，整天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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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她对评上评不上太看重了，我认为能评上评不上都一样。”

“就是。”

“我还不知道我评上，我从后库出来，莫秀兰拉着脸色，其它员工也拉着脸。吴姐跟我说，你被评为优秀员工，我一吃惊，才知道大家都对我拉脸子了，”张招弟笑着说。

李大龙也笑了笑。

“莫秀兰去年被评为优秀员工，结果被轰下来了，水果部的员工们都不愿意，硬是拦着店长把莫秀兰扯了下来。今年，我被评上了，莫秀兰手下的一个员工不服气，当着大伙的面说水果部没有优秀员工，哈哈哈……，”张招弟笑着说：“不过莫秀兰确实能干，上班去的又早，早上都不吃饭，中午也不吃饭，一直熬到她下班。吴姐还说莫秀兰舍不得花钱，吃饭。莫秀兰吃饭的时间上去休息一会儿，坐一会儿也行？那么认真干什么？莫秀兰从来不休息，确实能干，我都佩服，就是脾气倔得很，上次还跟吕经理大吵了一顿。”

他笑笑。

“陈姐说我评上优秀员工应该发红包，拉拉人脉。我说评上评不上都一样，好象我靠着拉拢人心，拉选票来评上优秀员工的，我还没有那么低俗。”

“就是。”

“吴姐今年评不上，心里堵的慌，不高兴，有怨气。她和莫秀兰上年龄了，这就是他们的短处，缺点。我和另一个员工评上了优秀员工，年龄还小，其他人想都不想了，有的进店连三年都不到。至于干的时间长的，上面领导都是干啥吃的？天天来店里，你以为来转来了，领导来店里一看就知道那个员工干活好，那个员工能力强。优秀员工是随便评的？一是要销售好，跟员工打成一片；二还要有能力，还能说；三是要跟顾客搞好关系；四要跟领导沟通；五要遇到问题解决问题，不让领导操心。你来上班，光知道干活，反正来干活，把我该干的活干完了，再什么都不管，下班掉头就走了，领导能器重你吗？你光说你干活比别人强，能熬，可是销售上不去。你站在那里一天卖了两千元钱，人家来两小时卖两千块钱。你当着顾客的面不介绍产品，站在那里木头人一样；人家在顾客面前把产品说得天花乱坠，顾客高高兴兴的买上走了，你哑巴一样站在那里，只知道望着顾客，不介绍产品，再好的东西也没人买。你还说你没功劳也有苦劳，那你永远只是个员工，永远不可能晋升老板，你就跟新来的员工没什么差别，让干啥就干啥？总之，只要你能力强，给你个岗位，不充分发挥，直发恼骚，走到哪里都评不上优秀员工。”

“就是，别人说什么你不要管，你做好你自己。”

“评上评不上无所谓，”张招弟说。

每个人都一样，当心理遇到纠结，矛盾，总是想把这件事说给亲人朋友听，看对方的看法，寻求对方的支持。当对方和自己意见想法一致时，那是对自己的鼓励，对自己的肯定，每个人不能打击对方的积极性，鼓励对方向更好的方向发展。张招弟评上了优秀员工，她说的谦虚的话；如果没评上，她肯定跟其他员工一样，不高兴，李大龙只能附和她。

“现金难找换，不小心就找错了，”张招弟说。

“怎么了？”

“今天密桔拉到店外面卖，收现钱，我害怕把钱找错了？”

“钱都交了？”

“交了，”张招弟说：“我在外面一个人卖就够了，助理也来称秤。助理滑头，知道在店里面又要上货又要称秤，上面就留的一个人，忙得很，助理懒得很，怕受苦，生怕在里面多受苦，跑出来站在那里称秤。这是我在超市里干了多少年，遇到的最懒的小伙子，一把活都不干，员工在回家的通道里都说助理懒得很。我啥都没有说，等我评了第一名，拿到奖金，你看我怎么骂他？年年轻轻的小伙子，站在那里看老娘们都抱大箱子搬上搬下的，一点眼色都不视，帮都不帮一把。陈姐说我这几天先忍着，等奖金拿到手了，你再骂，不然你一吵架，优秀员工就没有了。吴姐说我聪明的很，平时看不惯就骂，这段时间很少骂，知道评优秀员工呢？哈哈哈……。都以为我傻着呢？我也聪明着呢？我知道评优秀员工，和员工一吵架，优秀员工就泡汤了。我这段时间就不说，等我拿到了奖状，你看我怎么骂助理，我到店长那里把事情一说，叫助理吃不上兜着走。”

李大龙笑笑。

“嫌工资低，不想干就走人，不满的情绪不能撒在属下身上。你偷懒不干活，其他员工累得受不了，你这里躲一躲，那里坐着抽根烟，店长还以为你和员工一起干活，其实你什么都不干，使唤员工干活。店里不要这样的人，店里要的是领着员工同甘共苦的人，你不好好干，员工联合起来随便就把你哄走了。”

“就是。”

张招弟看着手机，又吃惊的说：“吕经理发来微信，说我们水果销售负了那么多，怎么密桔进的七元钱，卖的五元钱？当时，我就听店长说进价七块钱，助理开的小票上写着五元钱，我心里想了一下，结果没有多问？总以为助理打的小票，应该没有错，就放开卖了。我知道再多问一句是？”张招弟抱怨自己，接着又说：“投票没有得第一，总想着销售不会负亏，只要销售好就能拿到前三，没想到销售查出来负利，连前三都拿不上。助理一点都不负责任，态度不端正，拿销售当儿戏，怎么能出这样的错？员工都要跟上背黑锅，太不应该了，大家都要跟上倒霉。”

“哪你今天冷冻寒天的站在外面白卖了？”

“就是，吕经理说拿奖是不可能了，我们店投票没有拿第一，想着这几天销售跑在前面，没想到销售成了负利。”

“哪就是你卖亏了？”

“怎么能是我的错？群里有没有发卖多少钱？助理开的小票贴在那里。要是在群里发销售价格，我就能看到了，就不会卖这个价格了？，怎么能怨我呢？明天要是店长找我说，你看我把助理好好说一顿？”张招弟气的说。

她看微信里群里又说什么？看了一会儿，她又说：“吕经理让价格赶紧变回来，莫秀兰说说早就变回来了，哈哈哈……。”

“你们店招聘来的助理，招聘的是大学生，啥都不懂？应该实习培训半年，考核合格了，才能担当重任。象这样不负责任，造成这么大损失，应该罚款。”

张招弟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她说：“”怎么投票数再一直不增加了，半天都跟原来一样，可能停了，不让投票了？明天下午颁奖，吕经理发来的，”张招弟说：“可惜我们打的水果堆了。”

第二天，李大龙起来，去公园跑了一圈回来，看到小区门口那家商店玻璃门上贴着广告，写着出租。他往里一看，都搬空了。

他回来，张招弟问几点钟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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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点钟了，她赶紧起来，说还走银行，把钱转给张家宝。

“小区门口那个店写着出租，我一看，全搬空了，”李大龙说。

“怎么也没见写转让？也没见往出搬东西？那么多东西都搬到哪去了？是不是又重新找了个店面？”

“我也没有发现搬东西，生意不行。”

“你说人家生意不行？”

“我每次都进去买东西，这段时间没进去。”

“你一个人去银行把钱打给张家宝？”

“银行账户是你的名字。”

“非的我去，赶紧走。”

两人出来，骑车子去银行，今天天气不太冷，太阳照着地面，有个司机还拿着湿毛巾在擦车玻璃，往日，玻璃早冻冰了。街上车辆很多，骑车的人穿着棉衣服，戴着口罩，戴着帽子，毕竟是冬天，再有多暖和，也是崭时的。

两人来到银行，把钱转给了张家宝，又来到了附近派出所。

“有什么事？”民警问。

“身份证刷不了怎么办？”李大龙说。

“去后面户籍室。”

“谢谢”他说，两人出来，去了户籍室。

“什么事？”里面的女民警问。

“身份证刷不了卡怎么办？”

“可能芯片磁了，重新办一个，”女民警问：“老家哪里的？”

“外县的，能不能在市里办？”

“能行。”

“身份证为啥上火车一刷就过去了，去驾校刷身份证就过不去？”

“有的刷卡机旧了，身份证芯片有问题，就刷不过去；有的是新机子，身份证芯片有问题，刷了还是慢慢能过去。”

“不回老家了，来问一下，在这里能不能办？这几天孩子放学回来了，在这里一办，老家太远了。”

“能行，柜台玻璃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该带的手续，用手机拍上，到时候带来。”

“谢谢，”他说，拍了照，两人出来。

“我去买点药，嘴唇烂了，上火了，”张招弟说着，去对面药店。

他在那里等着，她出来，又进了黄河农村信用社。

等了半天，她出来说：“我问了信用社里面的职员，人家说我的社保卡没有激活，让我激活，我说回来商量一下，只要社保卡激活了，就能取钱存钱，我里面医保卡返还的钱也可能取出来。”

“哪你就激活？”

“我还不激活，激活了，你随手拿出去就花完了，”张招弟问：“你的激活了没有？”

“上次信用社打来电话，问我的社保卡激活了没有？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激活了？”

“给我，我去看激活了没有？”张招弟说，转而又说：“你的社保卡邮回去了，没有在，”说完笑了。

“就是。”

两人赶紧回家，张招弟下午班。

张招弟下班回来，摘掉口罩说：“赶紧下面条，还二郎腿搭在那里干什么？”

李大龙赶紧起来做饭。

她走进厨房说：“超市卖肉的大姐让你和她去卖肉，去不去？”

“能行。”

“卖肉的大姐说让我给她找个卖肉的，她一天太累了，我说我上哪儿给她找个卖肉的？我老汉闲着，让我老汉来买肉，她说行，你去不去卖肉？”

“去。”

“反正闲着，你去卖肉，”张招弟说：“我说我老汉可能不会切肉，她说她教你。”

“只要刀子快，切肉随便。”

“两班倒，跟我们上班一样，八小时制，主要是检查卫生的时候，把地都擦干净，称码记住，我看卖肉的大姐整天抱着手机看，轻松的很。”

“八小时制，能行，不熬人。”

“你现在跟我去看一看？”

“明天去。”

“哪就明天去？我给卖肉的大姐说一声，先干着，等过完年，你有活了，不干也行。”

“行。”

张招弟上班去了。

晚上回来。他进门就说：“明天，你先去健康体检，卖肉的大姐明天休息，你去超市，老韩教你切肉。”

“还有卖肉的人？”

老韩是自营的，他教你，”张招弟说着，拿出一张营业执照说：“你拿上这张纸去办健康证。”

“健康证，两个星期才下来？”

“办的的时候，开个证明就行。”

“嗯。”

“我和你错开，你早晨早班，我早晨晚班，这样，你上班我给你做饭，我上班你给我做饭。”

“能行。”

“明天，吴姐，陈姐约我一起去染发，理发店贵的很，说来我们家里自己染发。”

“能行。”

“也就一个小时就染好了，你去大姐家转转去。”

“我知道。”

“你害怕张家宝把你的养老金交不上？”张招弟不愿意的说：“上午钱打过去，下午就交了，还找了零钱，把零钱当红包发给了我。你说我家里人好吗？要是你家里人，办事办不了，你还不敢放个屁。”

“不敢交错了？”

“就是，他还找了零钱，零钱就不收了？”

“行。”

“这回我给你找个活儿，你要是再不去了，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找活，我再不管了。”

他笑笑。

“我评了个优秀员工，莫秀兰手下的人气愤的不行，说什么能干不能说的都评不上优秀员工，评上的都是不能干会说的，气的都在那里发泄着，蔬菜部的员工悄悄告诉我的。另一个员工说，评上评不上都一样，评个优秀员工又能怎么样？争什么？蔬菜部吴姐没有评上优秀员工，连挖苦带讽刺说哪个优秀员工，我都看不下去了。陈姐说我一定要忍住，不能发火，坚持到拿上奖金，一发火，就被别人哄下去了。”

“冲动是魔鬼，”李大龙说：“人人都想被评为优秀员工，评不上就有忌妒心理，看什么都不顺眼，何况你评上优秀员工，所有人都挑你的毛病，肉里面挑出骨头。何况你一个大活人，不要管别人怎么说你，你干好你自己的活就行了。虽然评上评不上优秀员工，对别人来说不重要，对你们超市员工来说，那是别人对你的认可，你一年来取得的成绩。不论在哪个岗位上，你工作了十年，要是没有点成绩也说不过去，能被评为优秀员工，那是对自己十年来工作的肯定，那是荣誉，心灵上得到安慰。自己付出了，要是没有得到了回报，心里就不平衡了，矛盾就出来了，要想不激化矛盾，只能容忍，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招弟没有吭声。

（本章完）

.

张招弟回来。

她手机没有电了，把手机递给他，让电充上，她躺下休息了，他做饭。

吃了饭，天都黑了，她打开手机，看一下投票怎么样了？一看说：“黄河店排在中间，我们点最少，哈哈哈……。”

“我们店最后，也没有人管了，吕经理也不给员工鼓鼓劲了。黄河店上次突出，这次也排在中间了。”

李大龙笑笑。

“吕经理说不要小瞧黄河店的郑店，郑店以前从我们店调过去的，那个人鼓动性可大了，现在票数压的稳稳的，到最后冲刺阶段，一下子超过去了，数字翻倍，哈哈哈……。”

“龙头抛在后库了，重新打堆，”张招弟说：“你看今天打得堆怎么样？”她让他看，他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李大龙想着自己的手机没有声音了，别人打电话，通不了电话怎么办？他没有吭声。

“我给张家宝打了电话问一下，看班车带回去的卡收到了吗？”

“嗯。”

（七十三）

张早弟打电话，一会儿，她说收到了。

“今天，吕经理领着我们几个员工又打堆头，说重新投票，我们问为什么，她说其它几个销售好的店不愿意，说重新投。陈姐说麻烦死了，要么给第一名一半奖就行了，上次员工全投票了，亲戚朋友都投了票，这次再动员，真难为人家呢？吕经理没有吭声。员工都表现出对重新投票没兴趣。”

一会儿，张招弟说：“我再看一下投了多少票？谁排在前面？”

李大龙也伸过头去看，是上次票数少的，这次票数猛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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